流泪春天

失踪

又度于黄泉口岸徘徊。

*逻辑爆炸。
 *草草结尾。


  绷带与风衣是如何湿透的,视线与指尖是如何慢慢地交汇又分离的,鼻腔的刺痛是如何地抵达肺部各个角落,而耳边的嗡响又是如何逐渐平息的。

  这其实是种享受。抵得上奏着舒缓夜想曲的一隅酒吧。我不想闭上眼睛,看着水中折射的太阳,像戳散的未煮透的蛋白。水流能让我缓慢地看着惨白的蛋白中心逐渐缩小,意识涣散得很慢。我能感到水草即将如渴食的鱼虾围上鲸的尸体一般团团围上我的风衣下摆,而感谢人生走马灯,辛苦了我的大脑,我想这到底是不是黄泉呢,在水草藤蔓般封住我的思想后,在意识彻底涣散后,不是又一次的未遂,就是朝着地狱门府呜呼哀哉。

  ……但刺痛与昏胀提醒着我该闭眼了,我想在我未闭眼之前,至少是黄泉一路都还没走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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